这样认为,阿念道,“也不只是好考,阿冽的文章虽不是一等,考秀才也能搏一搏的,倘是学的狗屁不通,再如何好考也考不上。一府也有上千人考秀才哪。”
何子衿道,“我记得你考秀才时,一府能考二三百秀才出来,怎么北昌府就只有一百位。”
“地方与地方也不一样的,名额都是有变化的。像蜀中,文教好些,我考那年秀才试录了两百四十八人,这是整个蜀中一年的秀才人数。北昌府文教寻常,秀才试的名额就少,待得秋闱也不同,如北昌府,三年一度秋闱,每科只准录四十名举人。一则北昌府人少,二则贡赋不同,考生人数也不同。”阿念道。
何子衿不禁唏嘘,“我还说北昌府功名好考哪。”
“朝廷早防着这种迁户籍往偏僻处考功名的事儿呢,想一想,这儿纵学子们念书不比中原地区,但一科只录四十人,也都是拔尖儿的。这样出来的举人,去帝都春闱时方不逊于别地方的举子。”阿念与子衿姐姐细说这当中的差别。
何子衿自从做了县尊太太,见识委实涨了不少。
倒是江仁一行,二月初去了北靖关,回来时已是三月初了,阿冽同江仁一道来了沙河县。见到阿冽,何子衿很是惊喜,笑着打趣,“唉哟,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