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的说。”
待得沈氏问起外孙子外孙女,这回简直都没别人的话了,兴哥儿就开始巴啦巴啦的说起外甥外甥女来。什么“阿晔爱说话,阿曦爱打架”,什么“都是我帮着朝云师傅看着他们,他们打架我还劝他们来着。”,反正是一堆突出了自己必不可少的作用,以及龙凤胎多么淘气的事儿。叫人听着就好笑。
沈氏笑,“别的不说,兴哥儿这去了小半年,说话说的真俐落了。”
何老娘笑眯眯地,“我也这般说,在家总是说话说不清,这与我去住了小半年,就说的又快又好。”
何子衿道,“我们沙河县的风水好。”
兴哥儿小大人般的叹口气,摊摊两只小肉手道,“我这都是急的呀。”又是逗得人一乐。
阿念笑道,“兴哥儿甭看年岁小,却是牢靠的很,很知道带着阿曦阿晔不说,蒙学的书也念了两本。就是我们来的路上,晚上兴哥儿都要念两页书,从不间断。”
沈氏听这话如何不喜,简直是喜的了不得,道,“果然是长进了。”
何子衿逗兴哥儿,“长进什么呀,见天的叨叨叨,叨叨叨的,像个话篓子。”
兴哥儿大声道,“祖母说我爱说话就是像姐姐小时候。”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