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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嬷嬷也很是喜悦。
一路直跑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沙河边儿,何子衿她们来得晚了,朝云师傅一行来得早,闻道已带人将河面清理出了一块,正在那儿钻冰洞准备钓鱼呢。兴哥儿带着阿晔阿曦在一边儿跑跑停停的打雪仗玩乐,朝云师傅已坐在新支起的狼皮大帐子里,守着红泥小火炉,悠悠然的烹一壶好茶。
何子衿高兴地过去打招呼,“师傅,你们也来啦。”
这话假的,朝云师傅根本不接,笑道,“我以为你是跟着我们来的呢。”
何子衿道,“这么说也没差,师傅你出来冰钓,怎么也不叫我啊。我一听说你们要来,可不就跟着来了。”
朝云师傅请何老娘进帐子坐,何老娘过去,先搓一搓手,守着炭炉烤火,笑道,“这帐子搭的好,还真暖和。”
朝云师傅笑,“一会儿钓了鱼,咱们就近吃,这才鲜哪。”
何老娘赞,“这主意好!”她老人家是个闲不住了,烤了会儿火,就去看冰洞钻的如何了。
何子衿跟朝云师傅打听,“师傅,怎么罗大儒没来啊?”不是听说罗大儒没来衙门么。
朝云师傅露出不以为意的模样,“他那人,如何懂得冰钓之美。”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