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,脸色彻底黑了下来,上前一面挡在子衿姐姐面前。阿念这一步,你说把罗大儒给郁闷的,罗大儒心说,他像那等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么。
罗大儒轻咳一声,移开眼神,十分客气,“不知可否让老朽一观。”
因罗大儒爱摆个架子,让自家阿念碰壁不少,何子衿对罗大儒其实观感一般,倘罗大儒年轻个几十岁,何子衿绝没这么痛快的将璎珞给他看。但,罗大儒花白发须,一把年纪,神色既激动又伤感,何子衿那些念头就没有了。她取下璎珞递给阿念,阿念给了罗大儒,罗大儒细看过,叹道,“哎,自公主离逝,这些旧物亦不能常见了。”
何子衿道,“先生是睹物思人了。”
罗大儒看向何子衿,叹道,“故人去的去,散的散,日后地下自能相见。”
何子衿立刻道,“倘有故人,相距不过百里,何不一见?”
罗大儒发须皆花白,唯一双浓眉仍是漆黑,此刻,浓眉一挑,目中透了锐利之意。何子衿无半分惧色,道,“我不好透露他的身份,只能说,倘先生连公主府的一件旧物都这般看重,想是愿意见一见那人的。”
罗大儒十分谨慎,道,“倘你早有此底牌,何必令江县尊于我处来碰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