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相处几日,罗大儒对这家子人也有了基本认知,就何老娘这存不住话,别人一打听便啥啥都说的性子,就知这是一家了本分人。而且,何老娘显然没有得到江县尊或是江太太的叮嘱,不将昭云之事说与他知道什么的。可见,江县尊江太太也不是要拿此事与他交换条件。正因阿念何子衿何老娘都是坦诚之人,罗大儒对这家子人不由多了几分好感。
何老娘见人家大儒夸她家丫头片子和孙女婿情分好,脸上很是荣光,略带几分骄傲道,“那是,他们自小一道长大,知根知底才做的亲。你说,给孩子们做亲,还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好生过日子么。情分好,这才好哪。我们丫头家里还有一对龙凤胎,唉哟,您不知道多招人喜欢。当初连接生的嬷嬷都说,她接生好几十年也没见哪家生过龙凤胎?有双生胎就是难得的了,何况龙凤胎呢。您说,这是不是福气?”
罗大儒怎么能说不是呢?
然后,罗大儒一说是,就被迫听何老娘足足絮叨了一个时辰,就说她家龙凤胎多么聪明多么可爱来着。后来听得兴哥儿都困了,闹着睡觉,罗大儒才得以解脱。何老娘还有些意犹未尽道,“明儿我再继续跟你说啊。”
罗大儒简直是逃回自己房的,因晚上受何老娘聒噪,第二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