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住下了。
如此,阿念江仁白天去请罗先生,何子衿就与李氏说说家常话,李氏有意打听何家事,何子衿就大致与李氏说了说。何子衿道,“这也是阿涵哥与嫂子的缘分,不然,我们老家远在蜀中,哪里就想到阿涵哥的姻缘就在这里呢。真可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了。”
李氏笑,“我先时也想不到会嫁他呢。”说着,李氏一叹道,“自我嫁了他,没有半分不好,他待我待孩子待我爹娘,都是极好的。我知他是独子,心中也惦记老家爹娘。只是,我每每提起公婆,相公就似有不悦之色。妹妹自不是多嘴的人,我也不是想为难妹妹,可这事,相公不提,我却是不能不问,相公他,并非寡情之人。老人家上了年岁,如我,守在家里爹娘身边,也记挂着老家公婆呢。”
何子衿就有些为难了,她倒不是觉着何涵当年与三姑娘的事不能说,只是不知何涵的意思就与李氏说起此事,总觉着有些不合适。何子衿毕竟不是没主意的人,她叹口气,道,“这事,还是阿涵哥与嫂子说的好。”
“我问他也有好些回了,每次他都面露郁郁之态,妹妹也知道,他那差使,甚是要紧,平日间亦是辛劳,我也不想总因此事令相公不乐,这才跟妹妹打听的。”李氏十分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