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的听了谁的闲话,说是马县丞与段太太不清不楚,你说,要是段太太真有那心,当初怎么能自请下堂?这样的闲话,也就那姓阎的肯信了。要我是段太太,敢打我一个耳光,我非抽还她俩不可!难为段太太那性子,硬生生的能忍下去!”很为段太太没抽阎氏俩耳光而遗憾。
何子衿虽然也是个八卦人,但,她如今毕竟是县尊太太,于此事,却是不好如庄太太这般八卦了,只是说了两句段太太“不容易”的话,也就罢了。
何子衿没料到的是,段太太脸上的伤刚刚养好,就又登门了,这次,段太太没有带来秘账,不过,段太太却是将话说明白了,“他一向谨慎,如秘账这样的东西,必是自己秘藏的。我同他做夫妻时,他还没有发迹,与沙河县衙,不过是个虚衔县丞,并没什么实权。他是在娶了阎氏后,在阎家的支持下,方掌了沙河县实权。彼时,我已与他和离,再挨不着他的机密事务。秘账之事,太太怕要等些日子了。不过,他素来就是个有野心的人,哪怕未有实权之时,也经常打听县衙之事,记得有一次他就打听了前任许县尊给上头的礼单出来,还写下来叫我看了。我这人,勉强有些记性,回家仔细想了,今默下来奉予太太,有没有用,都是我的一番心意。”说着,将一份墨迹尚新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