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因着我家小子才罚了阎家少爷,邵举人后来伤了,他就十分自责,觉着对不住邵举人。我,我也觉着对不住邵举人……他背着我偷拿了银子去花销,我再去跟婆婆要银子,婆婆就不肯给我了,我就多念叨了他两回,这不,就干起来了。”
庄太太很诚挚的同何子衿道,“您只管把那俩月薪俸交给我就是,我一准儿好生存着,绝不乱花乱用。”
何子衿知道她在家做不得主,就是庄巡检的俸禄也是交给父母的,庄太太手里没什么银钱。再者,本就家境一般,庄父庄母又是个均贫富的,庄巡检的银子,哪里存得下哟。便是存下了,也不在庄太太手里。
可想而知庄太太对于私房银子的看重了,庄太太再三恳求,何子衿方应了把庄巡检那俩月薪俸私下交给庄太太的事。
庄太太原是心急火燎的来的,告辞时却是眉开眼笑,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家,待得进家门时,庄太太才换了幅哭丧脸,回家与丈夫道,“我说我是地上跌的,县尊太太问我啥地能跌成这样,我也说不出来了。县尊太太还说,你要再敢动我一下,她就告诉县尊大人,还说明儿个叫我过去陪她说话哩。”
“啰嗦这许多,不就是要说以后我不能打你了么。”庄巡检道,“你可真行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