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有些岁月的痕迹,不过,让何子衿说,倘段太太在阎氏这个年岁,其美貌绝不在阎氏以下。段太太话并不多,就是恭恭敬敬的把红参奉上。何子衿笑道,“红参是个贵重东西,我平日里用的并不多。倒是我家里有长辈,还有邵举人来县里治腿,不知要不要用这些。”令丸子接了段太太手里的匣子,何子衿道,“去给大夫看看,这参可用得?”
阎氏说一通“配药”的话,原就是要打听一下邵举人的事的,见何子衿都主动提了,便道,“邵举人以前在咱们书院教书,阖县都有名的。”
何子衿笑,“是啊,谁说不是呢。连我这刚来县里没多久的,都听说过。”
阎氏心下一动,“您消息可真灵通。”
何子衿笑,“我们老爷都把人接来了,我要再不灵通,那就是个聋子了。”
阎氏笑起来,又将段氏介绍给何子衿认识,段氏完全不提什么邵举人不邵举人的,段氏道,“小妇人在榷场那里经营些来往的红参、皮货、绸缎等生意,您以后有什么事,只管吩咐。”
何子衿笑道,“少不得要麻烦段太太的,我与阎嫂子就透脾气,阎嫂子介绍的人,断不会有差。段太太闲了,也只管过来坐坐。”
段太太恭敬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