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一件那样的宝贝。你要不信我,大妹妹今儿也去了,你问她去,县尊绝不是个穷的。”
阎典史还是相信自家女人的眼力的,捏着茶盏道,“这可真稀奇。”
金氏道,“要我说,你们好生查一查才是,别得罪了人才好。总归是马妹夫的功名做不得县尊的,这新县尊倘是有大来头的。你们先时弄的那些事儿,可够叫人记着的。”
阎典史道,“你不晓得,这位新县尊原是探花出身,这样的好功名,要不是在帝都得罪了人,哪里会被发落到咱们这偏狭地方来做个小小县令呢。”
“就是得罪了人,可我瞧着那县尊太太似是大家出身,极有见识的人。何况,人家必竟是探花,说不得哪天就翻身了呢。听你说县尊是个年轻的,老话还说,莫欺少年穷呢。”金氏劝道。
阎典史道,“待我后日再去州府打听一二就是。”
金氏点点头,又忍不住跟丈夫打听,“县尊大人为人如何?”
“眼下还看不大出来,喝一场酒,做八首诗,做得那诗,也叫人听不大懂,倒是马妹夫喝的不少。”
金氏也就不再多说了。
阿念没有喝多,他原就是个机伶的,在帝都官场历练这几年,今天都是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