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看着还算稳当,不料这十来年不见,竟纵大了孟老姨太太的心。
冯姑丈有些感慨,只是因着何家买田之事叫孟老姨太太知道了,又在冯太爷耳边吹枕头风,硬说何家置田的银子是他给出的。
冯姑丈给气的……
这叫什么事!
冯姑丈必要在自己赴任前解决了孟家的。
何姑妈听丈夫这话,就知道孟家又惹闲气了,也是发愁这家子人,道,“太爷是个什么意思,咱们要得了新差使,太爷是不是要跟着咱们一道赴任。”
冯姑丈道,“我是长子,父亲跟着咱们也是应当的。我已与父亲说过了,我的缺也快下来了,估计是在闽安州。”
顾不得问公公的事,何姑妈皱眉,“闽安州?是不是闽州港那处?”
“就是那里,虽有些远,却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了。”冯姑丈笑,“今上为藩王时还曾就藩闽地,当时的王府就在闽安州,这闽州港还是今上就藩时建的,听说繁华的了不得。咱们去了,也开开眼界。”其实,闽安州当官委实不是特别好当,无他,闽地的巡抚衙门总督衙门都在闽安,可想而知,这知州脑袋上两层婆婆呢。只是,因今上是自闽地起家,且朝中颇多大员都曾在闽地为官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