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姑娘道,“就是我们接了信,跟相公商量后,就打算过来帝都。我担心重阳年纪小,路上怕出事,我婆婆就说让我把重阳放家里。相公却是不愿意的,后来打听了,正好有个大夫也要来帝都,都是跟着镖局走,便没把重阳放下。”
“这事你们做得明白,孩子正是离不得父母的时候,你们家,老太太老太爷都是极明白的人,可是,他们也有了年岁呢。”沈氏说着跟何老娘一样的话,道,“你婆婆那个,自有她的私心,你心下有数就成。”
三姑娘道,“便是当初要把孩子放家里,也不能交给我婆婆养着的,她一向看不上相公,把孩子交她,可就完了。”
三姑娘又说了烤鸭铺生意的事,道,“我们说要来帝都,我婆婆先问我烤鸭铺子要怎么着,公公也问相公如何,相公说是我的私房,不好插手。后来我想着,何必如此麻烦,干脆把铺子关了。正好带着掌柜伙计一道来,不然,开饭铺子,没有可靠的人可不行。这吃食上的东西,但凡错漏半分,就是大事。”
沈氏点头,“这话很是。”想一想胡家,沈氏道,“日子到底得自己过,先时你那烤鸭铺子你公婆都眼红,可见他们手里怕也不大宽裕是有的。”
三姑娘悄声道,“先时我婆婆手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