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素笑,“你也说我是你义父了。”
阿念有事还喜欢同沈素商量,家里岳父性子虽好,却是与他一样,正是春闱的节骨眼上,而且,岳父文章不如他,对子衿姐姐却一直当心肝宝贝的,如果岳父得知此事,只有比他更担心的。阿念不想岳父在这关要处分心,索性跟义父商议。阿念轻声道,“岳父,你有没有觉着,朝云师傅对子衿姐姐好,可能是有目的的?”阿念不了解皇帝陛下有什么故人,有什么旧情?他家子衿姐姐也不可能知道,但,朝云师傅呢?他对子衿姐姐好,是不是因为子衿姐姐像陛下的故人?朝云师傅,是不是一直在算计着今日?算计着,皇帝陛下必会对子衿姐姐一见如故!
沈素听过阿念的话也深深的沉默起来,这种怀疑,不只阿念有,沈素也有。
只是,事已至此,再追究这些已无意义。
何子衿如今,明显已入局中,身不由己!
如果说何子衿是乐观主义者,沈素阿念义父子则是标准的悲观主义者,这俩人想事都会未虑喜先虑忧,这并不是什么缺点,只是彼此性格不同罢了。
何子衿倒没觉着日子有这般的危机四伏,虽然上元节她又收到皇帝陛下送来的花灯,然后,龙抬头那日,陛下又召她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