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信中还说,他们家的那条巷子口的牌坊建好了,说就叫解元牌坊,那条巷子也改了名字,现今叫解元巷,□□光哩。
何老娘知此事,难免又过去同亲家絮说了一回。
老亲家俩都挺高兴。
倒是陈姑丈打算带着儿女回老家去了,何老娘道,“眼瞅着阿恭阿念阿洛就要下场,你再多呆些日子,待春闱的榜出来,得了喜信儿,再回去,岂不好!到家也跟姐姐说一说帝都的热闹,叫她老人家开心!”又私下同陈姑丈道,“要是阿恭阿念有出息,你回乡也能拿出去说嘴,不会叫人小瞧。便是芳丫头的亲事,趁着这喜庆,也能开始操持了。”
说得陈姑丈心下一热眼里一配,低声道,“我以往糊涂,他舅妈不嫌我,我还能说什么呢。也就是亲的,才能这般为我和芳丫头想了。”
“哎,说这个做甚!咱们都是花白头发的人了,以后,不就图儿女平安顺遂么。只是一样,芳丫头的婆家,可得好生为她寻摸,不图大富大贵,人好为要。”这些天,陈姑丈是看得出来的苍老,当然,他本就较何老娘年岁大。不过,看着陈姑丈一头白毛,想一想,何老娘是真嫌过陈姑丈,觉着他不办人事。可有时候,何家也没少沾陈家的光,别个不说,当初自家丫头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