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经县太爷这里,凭咱家在县里的人脉,走走关系也落不到子衿丫头头上。如今这消息自州府出来,显然是有人针对咱家的。这如何能去得?”前番何子衿同陈姑丈说了宁家似是而非的盘算,陈姑丈还在信与不信两可之间。如今突然有了这事,陈姑丈怎么也得过来说一声。就是想何子衿富贵了沾光,明显这算计的人自家惹不起,何子衿真给人算计了去,吉凶都难定,何况富贵呢?陈姑丈叹了又叹,“一会儿我再打发几个伙计过来,我这几天哪儿都不去,要有什么事,只管打发人过去寻我,如今不是客套的时候。等晚些时候阿恭回来,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,我们商量商量,胡亲家是做过官的,他是个有德行的人,看他那里可有什么法子,再到县太爷那里打听打听,总能打听出个信儿来。”
陈姑丈到底走南闯北的人,知道宁亲家不可靠时,心下也有了主意。
何老娘沈氏都应了,何老娘心里惦记着自家丫头片子,不过,到底对自家丫头片子十两银子一卦的卦相很有信心,她老人家还分神问陈姑丈,“宁家这样,你还把我那苦命的丫头搁他家?”说的是小陈氏。
陈姑丈神色有些委顿,他有了年岁,还是老观点,道,“嫁都嫁了,能怎么着?”嫁出去闺女泼出去的水,在陈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