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你们做活,只管享福就是。”
江太太笑,“做惯了活,不是那享福的命。要是哪天不做点儿啥,倒觉着不得劲儿。”
江仁道,“何家祖母也跟祖母似的,手上总得占着点儿什么,一天不闲着。”
江太太笑问他,“何家是实在人家,你沈姑姑也好,为人精细,会过日子。听说,前几年,何氏族中还出了一位少年举人,是不是?”
“嗯,是阿洛哥。”江仁同祖父母说起何洛来,“阿洛哥是族长家的孙子,念书刻苦的很,为了求学,往青城山去请教薛帝师,在山上一住三年,身边儿只一个贴身书僮服侍。要不,也不能年纪轻轻的就考出举人来?”
江太太道,“是啊,我以前听你说起来,觉着何氏族中的人家儿都不错,怎么你相中的这家就是这等人品呢?”
“人也不能都一样,要是她与她家里人一般,我也就不喜欢了。就如同姑丈家隔壁沈大家似的,他家人就刻薄,大丫二丫,连祖母都夸她们能干的,我看她们人也好,只是运道差些没遇着好爹娘。”江仁认真的说,“祖母,我啥都不图。我也还年轻呢,以后总有我的出路,我就觉着她好,就是想娶个顺心顺意的女孩子。”
江太太叹口气,问,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