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“我了个乖乖滴,子衿这卦是金子做的吧。”中老年妇女脑子都奇葩,王氏感叹,“早知这样,不叫阿仁去学做生意啦,还不如同子衿学卜卦呢。”
江大舅认为媳妇癔症发作,对此言此语,不与理会。
江家人在家里絮叨一回江仁的亲事,阿念则在家同江仁道,“看大伯大娘急的了不得,你跟哪个好就直说了呗,别叫他们总是惦记了。”
江仁搓搓手,道,“那事儿且不急,我告诉你一件事,赵家把芙蓉县找玄水观的王神仙不知给弄到哪儿去了。以后,可别叫子衿妹妹再卜卦了。”
阿念一愣,问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江仁道,“说是五天前赵二带着个年轻公子去找王神仙卜卦,卜完之后,第二天王神仙就不见了,有人说当天有人见赵二的马车严严实实的出了芙蓉县。我是今儿下晌方得的信儿,正想跟你说呢,以往只听说赵家采买小姑娘,这他娘的怎么连老道都偷啊。那玄水观的王神仙六七十了都。”
阿念道,“人没了,道观没报官没找人?”
“王神仙留了一张字,写的……”江仁一时还记不得了,自袖筒儿里取出一张纸笺对着蜡烛瞅了瞅,方道,“哦,对,写的这个:大道本无我,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