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,比我聪明,比我有钱,我恨不能天天看到她才好呢。”
何子衿惊叹,“孙叔叔你果然有眼光啊!”
“这还用说!”孙御史泄气,“有眼光有啥用,人家也看不上我。”
“能让孙叔叔看上的果然不是凡人哪。”何子衿感慨,又问,“她看不上孙叔叔,总得有个理由吧?”
“看不上,还能有啥理由?”一说这事儿,孙御史便自信全失。
何子衿道,“她要是嫌孙叔叔官职低,孙叔叔就说,你还年轻呢,前程在后头。要是嫌孙叔叔俸禄低,你就说,过日子,细水长流。烈女还怕缠郎呢,您得拿出决心跟毅力来,老话说的好,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针。女人都心软,只要能让那位姑娘看到孙叔叔你的真心,这事儿,肯定能成。”
这种话完全不能给孙御史以鼓励,孙御史简直像霜打的茄子,无精打采,“承大侄女你的吉言啦。”
“看你这样儿。”何子衿最看不上男人这种衰样,逆向思维道,“您得这样想,人家那么好的条件摆着,不只你瞧得见,长眼的都瞧得见。你没人家聪明,没人家有钱,连地位都比不上人家,人家凭什么看上你啊?你想,那姑娘聪明智慧,有钱有身份,还缺啥?啥都不缺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