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说以前赵家虽然也常涉及什么往宫里送娘娘的事儿,但都是别人求他家,他家把架子摆的极高,这次还是赵家头一次主动,你说稀不稀奇?”
孙御史相当配合,点头,“稀奇。”
“这是前几天才查到的,其实赵家老二以前根本不知我是圆是扁,是芙蓉县的一个徐财主来找我算卦,同赵二爷提起我来,赵二爷这才上了心。”
“徐财主是故意提的你,还是无心呢?”
“这就查不出来了,要说故意,徐财主也不能认的。不过,徐财主是做酒水生意的,他家发家跟州府章家有关。徐财主有个妹妹在章家做妾,自打那时,他家得了这酒水生意。”
“你怀疑这事儿同章家有关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从不认得章家。”
孙御史看向何子衿,问,“还有别的事么?”
“与这件事相关的,就这些了。”
“那与这事无关的呢?”
“那就太多了。”
“不,不,不,”孙御史晃一晃左手一根冰雕玉琢的手指,做个否定的手势,“你心里还有件事让你起疑。”孙御史笃定,何子衿狐疑的望向孙御史,孙御史问,“不好说?”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