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云道长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,点头,“嗯,龙抬头,你不是这日生辰么。赶上个节日,想忘都忘不了。”
何子衿有点儿不敢收,问,“师傅,忒贵重了吧?”上下打量朝云师傅几眼,虽然朝云师傅不像没钱的人,只是,珍珠是最需保养的东西,有个成语怎么说的,人老珠黄,就是说珍珠年久容易发黄的意思。像何子衿面前这一匣珍珠首饰,明摆着是新的。朝云师傅天天闲云野鹤的,可不像会特意为她生辰打造首饰的人哟。去岁送她一枚玉佩,她还敢收,主要是那玉虽是羊脂玉,在这年代,玉不算特稀罕的东西,又是小件儿,收就收啦。这么一套珍珠首饰可是不同,这不就想当于朝云师傅送她一小匣金子么。
朝云师傅慢半拍的说一句,“不是我备的,只管收着就是。”
何子衿挺机伶,“原来是有人想讨好师傅啊。”嘿嘿笑两声,“那我就不客气啦。”朝云道长是个很难讨好的人,起码在何子衿看来是这样的。朝云道长不缺吃喝,生活考究,却并不奢侈。朝云道长在芙蓉山多年,能打动他的东西太少。倒不如退而求其次,讨好朝云道长身边的人,何子衿这纯粹算沾光。
朝云道长每每对何子衿这幅贪财样就很是无语,何子衿本身很有意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