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子,一样红烧鱼,一样芋头鸡,一样酱鸭,一样蒸腊肉,一样素炒菜心,一样凉拌水萝卜,另配一样冬瓜咸肉汤,一样芙蓉菠菜汤。何老娘道,“不是外人,就咱们六口子,不弄那些虚排场,就一个桌吃啦。”何恭阿念都在家念书。
陈姑妈这才想起阿念今年考秀才的事儿,赞,“这孩子有出息。”
赵家在碧水县逐渐做大,对陈家的确是件挺膈应又郁闷的事儿。待午饭后,陈姑妈与何老娘絮絮的说了些私房话,喝过茶,起身告辞。
何老娘送走大姑姐,回屋同自家丫头片子叹气,“也不知你姑祖母家的盐引到底怎么着呢。”
何子衿老话旧提,“祖母只管放心,姑祖父这些年走南闯北,难道是吃素的?”
“人家到底有娘娘呢。”
“行啦,您老人家再担心,也去不了帝都啊。”何子衿就一点儿不担心。何老娘也不是担心陈家盐引,她老人家又第一百零八遍的絮叨起自家的免费盐时,沈氏笑,“要是这个,母亲别担心,我每年做酱菜用不少盐。屯了一些,且够咱家里吃呢。”
何老娘立刻来了精神,问,“屯了多少?”
沈氏笑,“也没多少,主要是酱菜铺子用的多,不好占姑妈家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