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的亲事了,好生准备着,成亲就是大人了。”
胡文自来与祖父亲近,道,“祖父连我都不能说。”
“我还不能确定,哪怕是我心中所猜,这也绝不是好往外说的事。”胡山长道,“何况我并不能确认,且不能细查。我已致仕,你父亲官位低微,且是外放之官,最好就是当什么事都没有,照旧过日子吧。”
胡文最知祖父脾性,看这样子,祖父怕是连祖母都不会告诉,他也只好不再多问。
翌日,何子衿在家用这早饭,便与阿念等去了山上,阿念几人去念书,何子衿去找朝云道长。
何子衿还特待闻道出了朝云道长的小院儿,方与朝云道长道,“可是大事不好了!”
朝云道长略有不解,道,“我听说你在斗菊会上发了小财,如何不好?”
“我是说你啊,朝云师傅。”何子衿道,“现下州府里不知多少人明里暗里打听你啊。”
“打听我?”
何子衿这才与朝云道长细说,“其实是打听我来着,可我有什么好打听的,祖上十八代都是种田的,家里就这么七口人。那些人,明里是打听我,暗里肯定是冲着师傅你来的。我都吓死了,连我爹都没敢实说,这可怎么办呀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