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来不及。”
胡宁叹,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看三哥说的,难不成是那丫环强的你?”
胡宁险给堂弟噎死,胡文感叹,“要是别的事,我不劝三哥。倘是子嗣嫡庶之事,三哥看看我,唉——”说着一声长叹。
胡文拿自己说事儿,胡宁连忙道,“四弟,咱们是亲兄弟!”
“我知道。倘不是三哥看得起我,我何必来多这个嘴。”喝了盏茶,胡文便起身了,“三哥歇着吧,我去瞧瞧厨下有什么好吃的,叫人给三哥送些过来。”
多少人训斥劝导,胡宁自认也听进去了,却不如胡文这话入心。胡文是庶出,家里堂兄弟,就他一个庶出。好在他性子活络,兄弟们也不会小瞧他,不过,家里这些兄弟,也就胡文愿意做些管事做的事,什么安排酒席啊,与管事对帐之类。倘胡文是嫡母所出,恐怕不会如此。
胡家在碧水县素有名望,书香多年,胡宁不是突出的子弟,但要说不好,也有限,无非就一寻常人罢了。寻常土财主一年多收三五斗,怕也想纳个小老婆啥的。胡宁偷了丫环,先受重责,又经长辈兄弟规劝,在陈二妞回来时,心中已有悔意。
陈二妞是被亲娘送回婆家的,陈二太太掩泪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