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刘太太一手带大的,刘太太笑,“怎么没有,亏得妹妹想着我,我呀,真惦记他。”说着不由叹口气,牵挂之心,溢于言表。
沈氏连忙安慰,“咱们县里的年轻后生,有一个算一个,阿洛真是数一数二的出挑,这么小的孩子,独自一人往青城山求学,县里人说起来,谁不夸呢,这都是伯娘和嫂子教导有方。”
孙氏听这话已是乐的抿嘴笑了,刘太太心下也舒畅,不过,她老人家是个谦逊的性子,道,“喛,这也没什么好夸赞的,我早就与他说,家里有限,他想走科举,家里怕是帮不了他,都得靠他自己。既家里使不上力,他自己就得加倍努力了。”
沈氏问,“阿洛今科也要下场的吧?”
孙氏就乐得跟人说她十五岁便中秀才的宝贝儿子,非但秀才中的早,人也刻苦,想她儿子也是家里捧凤凰一样娇养大的啊,可为了求学,中了秀才后就去了青城山,身边只带一小厮。去了青城山,虽说有沈素的亲笔信,可人家薛大儒不收徒弟,她儿子呢,碰一鼻子灰也没回家,硬是找处道观住下了,这一住就是小三年。如今呢,当然,人家大儒还是不收徒弟,但该指点的半点儿没少指点。就是去岁县里胡山长想请薛大儒来书院讲学问,也没少得她儿子在薛大儒面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