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歹的,该用的时候还得是亲戚。
阿念去找他家子衿姐姐说话,兼看他家子衿姐姐收拾行礼。
阿念问,“五六天能回来不?”州府什么的,他家子衿姐姐也要一并去,阿念很是舍不得。
“差不多,路上一去一回就得四天,你算算。”这年头,衣裳都是折起来搁柜子里,很容易压出折痕来。
阿念铺开包袱皮儿,接过子衿姐姐放床上的衣裳,理一理,给她放包袱皮儿上,郁闷,“等我考出秀才来,你去哪儿,我都陪你去。”
何子衿笑眯眯地,“好啊。”
阿念又嘀嘀咕咕让子衿姐姐注意身体啥的,忽就见一个红扑扑的东西,阿念道,“这是什么衣裳。”子衿姐姐的衣裳,他都认得,这件儿怎么眼生啊!拎起来一瞧,只看一眼,忙又给子衿姐姐放回去,自己嗖的逃走了。
妈呀!
他看到子衿姐姐的兜兜啦!
上,上头还绣了荷花!
阿念一口气跑回自己家,在院中缸里舀了瓢冷水洗把脸才冷静下来,老鬼说他,“至于吗,怎么跟吃了□□似的。”没见识的毛头小子。
阿念哪里顾得上理老鬼,他那神魂早不知飞哪儿去了。他自认天天跟子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