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人口少,亦不似大户人家规矩繁琐,吃饭素来是团团坐一桌的。今朝何恭何子衿回家,又有胡文上门,不必吩咐周婆子也多烧了几样好菜,算是接风洗尘酒啦。
因是吃螃蟹,何子衿也喝了两盏黄酒,她其实酒量不错,只是有个毛病,一喝酒就犯困,待用过晚饭,胡文起身告辞。何子衿就开始打呵欠,沈氏笑,“赶了两天路,也累了,先去睡吧。”
何老娘很是惦记斗菊会上的收成问题,早想问的,只是先前碍于胡文在畔不好问,如今见丫头片子都困的眼睛发直,儿子面上亦有倦色,便打发各人自去歇了,心下自我安慰,反正银子又不会长腿跑掉。阿冽走前又去瞧了他家子衿姐姐一回,啰哩啰嗦的吩咐丸子备好夜里喝的水,才走了。
何老娘心下琢磨着置地的事,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,第二日天还没亮就精神奕奕的起了,何子衿反是起的有些迟。何老娘暗道,这丫头不会是不想交银子吧?
何子衿交银子交得挺俐落,不过,按去岁规矩,只给了何老娘一半,另一半给她娘,何老娘倒也没说啥,欢欢喜喜的点过银票后道,“放心吧,我着人打听好了,都是上等好田,地契也写你的名儿。”省得丫头乱花。
何子衿这个倒不担心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