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姑妈说了些宁家的事,陈姑妈道,“这回我没去,倒是恭儿知道我惦记着,过来跟我说咱们阿囡都好。子衿还见着阿囡了。”
陈姑丈笑,“这倒是,节下事多,我去了也没空见一见阿囡。”
大节下的,陈姑妈心下一叹,没再多说。她每次见着何子衿何冽姐弟都会想自己闺女,倘不是这老狗贪图富贵,闺女如今也儿女成群了。
何家一大家子团团围坐,自进了九月何老娘这屋里的盆栽投设就换了菊花,此时屋里花香饭菜香混合,何老娘笑呵呵看着儿子给自己斟酒,笑,“你爹以前就说,螃蟹性寒,吃螃蟹就是得喝些黄酒才好。”
阿念给他家子衿姐姐倒了一盏,何子衿笑着逗他,“阿念,来,咱俩先干一杯。”
阿念立刻来了精神,知道他家子衿姐姐酒量不咋地,很体贴地举杯,“我干了,姐姐随意。”
阿冽在一畔叫,“唉呀,我们还没喝呢,你俩倒先喝起来了!”
何老娘笑眯眯地,“阿冽也喝点,这酒不醉人。”
阿冽闹着跟阿念干了一个,大家就笑哄哄的开始吃螃蟹了。唯沈氏不敢吃,夹了一片酸菜鱼,很觉开胃。何子衿道,“娘,你现在还是爱吃酸哪?”
沈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