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恭笑问,“中午吃的可好?”
“挺好的,没喝酒。”何子衿凑近问,“喝的什么酒?菊花酒么?”
何恭平日里饮酒并不多,他很实诚的道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跟咱家的酒差不多。”
何子衿素来想起一件是一件,说到酒,她就道,“爹,等弟弟生了,明年咱们酿些酒,埋在地下藏起来。过他个十几二十年,等弟弟成亲时再挖出来喝,多有意思。”
饮酒是风雅之事,酿酒啥的,何恭倒不反对,现今家里日子好过,无非就是多用些米粮,何恭倒了盏茶呷一口,问,“你会酿?”他可不会。
何子衿道,“这个不难。酒又不会酿坏,酿坏无非就是酸了变成醋,醋放个十几年,也是陈醋啊。”
何恭险喷了茶,笑,“你就别活宝了。”
何子衿追问,“爹,你听到没啊?”
“听到听到了。”何恭素来好脾气,笑,“酿吧酿吧,反正都是喝的。”
回到陈家别院,何子衿命丫环去厨下煮些醒酒汤来,何恭连说不用,还是被何子衿催着灌下两盏醒酒汤,床上歇着去了。何恭不忘道,“你也去歇一歇。”
何子衿应了,给老爹在床前矮几上放了盏温水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