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,情面自然是小的。倘哪天您考了举人、进士,为官做宰的,到时情面自然就大了。您说一句话,家里人自然要听的。”
要说人心势利的道理,陈志以往可能还真不明白。但自从他亲娘被关,家里换了陈二奶奶掌家,便是大房的份例并无克扣,许多事情也不同了。自己的亲妹妹的亲事尚无着落,二妞便已与胡家换了庚贴,择吉日就要定亲了。这些事,真正自己亲身经历了,方能有所感触。
故此,许冷梅直言直语,陈志一时也没说话,道,“那你看顾着大妞些。”
许冷梅道,“不要说小姑子,就是禅院的事,您也不必担心,有我呢。我虽不能为母亲求情,可也不会让下人苛待母亲半点儿。”
陈志便去念书了。
许冷梅先稳住陈志,才抽出手来“教导”陈大妞。而且,许冷梅在“教导”陈大妞前也是跟陈志通过气的,许冷梅道,“妹妹这样,再不能学个乖,婆家怎么办?这一耽误可就是一辈子了。”倘家里真拿着陈大妞当回事,便不会先定下陈二妞的亲事了。陈家孙女不少,多陈大妞一个不多,少陈大妞一个不少的。
陈志唉声叹气,“我也不是没劝过她,奈何就这么一根筋,可怎生是好?”
许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