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篷的不离身,还有人奉承她,“您老越发富贵了。”
后邻老太太白氏与何老娘是一个辈份的,年纪比何老娘小两岁,笑,“瞧我老姐姐的这通身的气派,真叫一个鲜亮!唉哟,这镶的什么毛啊,可真软呼。”说着还摸两把,言语间颇是羡慕。
何老娘头上插着一根真金簪两根鎏金的银簪,头上戴着翻新的卧兔儿,耳朵上还挂了两个金耳圈,再加上一身簇新的衣裳斗篷,两只手搁毛绒绒的手捂子里,简直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啊,笑,“是狐狸毛,孩子们说,弄一圈儿狐狸毛,格外暖和些。”
白太太也是一身新棉衣,只是,她这料子就是寻常的棉布,说是浆洗过,就显得硬了些,不如何老娘身上的缎子软乎亮丽,棉衣上自然也没有镶毛边儿的,头上倒也有几支鎏金簪子。甭看老太太们年岁大了,倒较年轻的攀比的更加厉害,何老娘给白太太说的心里窃喜,她还假意谦道,“哎,妹妹也知道我家,不是穿这毛衣裳的人家儿。我也不知道,孩子们就偷偷的做好了。要是不穿,孩子们又不高兴。”
白太太道,“这才是嫂子你的福气呢。”
何老娘抿嘴一乐,眼睛笑眯眯的成了一条线,待锣鼓一开腔,何老娘就笑眯眯的看起戏来。这一班戏班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