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多,鎏金的也得费许多银子呢。”
何老娘顿遇知音,道,“可不是,弄这两匣东西,也足花了八两银子!”
沈氏笑,“咱家虽打不起金的,你们大了,总有出门的时候,头发光秃秃的也不好看,这个先拿去玩儿。待以后再慢慢给你们添置首饰。”
何子衿天生乐观,知足常乐,笑,“这个就挺好,要是真金的给我戴,我还怕不小心弄丢了呢。”说着刷刷俩鎏金镯子戴腕上了。
三姑娘也挺开心,与何子衿一人一匣子鎏金首饰带回房了。
待外头雇的车来了,何老娘还说她们,“那许多新首饰,怎么不多戴两件?”
何子衿指指耳上金光闪闪的鎏金葡萄耳坠子,道,“这不是么。”
三姑娘耳上也换了梅花坠子,两人手上还各戴了一个鎏金戒子,何老娘却不甚满意,道,“头上忒素淡,又不是没有,插它个七八根钗才显得贵气呢。”
何子衿道,“祖母,您别老土了。你瞧我们头发这么黑这么亮这么好看,首饰衬一下头发就好了。除了那暴发不会打扮的,谁家会插一脑袋金银哪?真土包。”
何老娘道,“我看你是烧包。”
祖孙两个对了回相声,沈氏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