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也不好那样说话的。何姑娘年纪小,更不肯相让。那日,真把我们姐妹吓一跳。她们兴许往日惯了的,我瞧着实在担心,生怕她们有什么不痛快,万一拌起嘴来岂不伤和气,待中午用饭时便将她们分开了。”
胡太太微微颌首,“待你下回什么花会茶会的,请一请何家姑娘。”
胡大姑娘应了。
待胡大姑娘走后,胡氏给胡太太递上一盏温茶,道,“娘,你是相中这何家姑娘了不成?”
胡太太笑接了茶,“何姑娘不过十一二岁,这会儿说相中,也忒早了些。”
“我听着大丫头的话儿,何姑娘恐怕不是个温顺性子。”
胡太太不以为然,呷口茶,徐徐道,“被人问到眼前倘尚不知吭气,那是人吗?那是死木头。我与你说,这上等人物儿哪,分两种,一种是家里能干的,一种是自个儿能干的。何姑娘就是第二种。”
胡氏道,“凭咱家,什么样的好姑娘娶不来?”
胡太太道,“叫你说,这何家姑娘不好了?”
“不过就是花儿种得好罢了,也值当娘你这样赞她?”
“值不值当,慢慢你就知道了。”胡太太不愿多讨论一位姑娘的好坏,哪怕是与亲生女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