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此,一应都是忻大伯帮的忙。倘下次去,人生地不熟的,自然要麻烦伯娘。”
陈二奶奶笑,“这是应该的。我听你二伯说,你那花儿可是紧俏的了不得,你姑祖父想要两盆,都没轮上。”
“二伯娘这是在逗我,拍行第一位的凤凰振羽就是姑祖父的盐行拍得的。姑祖父后来倒是着人送信想要我两盆绿菊,只是那会儿都有去向了,我想应也没花儿呀。”陈姑丈的确的着人问绿菊的事儿了,只是那时何忻要走两盆,还有两盆何子衿已打算送宁家的,便没应。何子衿噙着笑问,“这也奇了,姑祖父有一盆凤凰振羽,打点人足够了,或者倘他早两日说,我定要匀一盆绿菊给他的。偏生没早些说,姑祖父可不是那等磨蹭的人,他素来事事在先的。”
陈二奶奶笑,“这我就不晓得了,倒是明年,你可得给你姑祖父留两盆好的。”
何子衿笑眯眯地学陈二奶奶说话,“这我就不晓得了,谁知道明年花儿长得怎样呢?”
陈姑妈低声道,“我听说,今年总督大人要打点一位大有学问的先生,非得要奇异些的花儿,子衿那绿色儿的罕见,倒比排第一的更入总督大人的眼呢。”
何子衿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,看来这次真是我运道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