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了不得料子,直咂舌,“我的乖乖,怪不得糟消了一百两银子,买这么好的料子做甚,家常也不能穿。”
“怎么不能穿,买来可不就是穿的。”
“你可别二百五了,虽卖花儿赚了些银子,也得置了田产才好,穿这么好的衣裳做甚,不是过日子的道理。”何老娘一股恼儿全没收了,对一干家里人道,“先搁我这儿,啥时候做衣裳,再从我这儿拿。”叫余嬷嬷搬自己里间儿去了。
于是,家里一干人都是这样:……
何子衿指了指两匹素色上等丝棉料子道,“这是给贤姑祖母的。”还有一套绣花针,道,“这是给薛师傅的。”当然,也给三姑娘买了一套,甭小看这个年代的针,当真不是便宜东西。单独一支上等狼毫笔,是给李大娘的,说来,李大娘开着绣坊,业余爱好竟然是书法,倘不是三姑娘说,何子衿都不知道。
何老娘一撇嘴,对此做出总结,“总花这些冤枉钱做甚!”竟还给阿李买笔,呸!不就是会写几个破字儿么!
剩下的就是男人们的东西了,甭看何恭只考了个秀才,到底是读书人,对文墨还是很喜欢的,何子衿给她爹买的湖笔徽墨澄心纸端砚足装了一箱子,何恭亦是欢喜,道,“买这么多做甚!有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