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他家里打过骂过,他祖母劝他劝的舌头都说麻了,也不管用哪。”
三姑娘自有成算,笑,“姑祖母放心,我自有法子,只是这手段有些硬罢了。”
何老娘有些不放心,问,“你要怎么着?”
“只是我这法子,怕要得罪一下陈表兄的家里人。”三姑娘道,“他瞧着我好,只是觉着我模样稍好些罢了。他怎知我的性子为人,他念书的人,生性温和,倘我是个打鸡骂狗的脾气,想来就是生成天仙,他也不会喜欢了。”
何老娘有些犹豫,“这能有用?”
“有没有用,总要试一试。”
三姑娘的法子其实相当有用,她略对陈志露个好脸儿,陈志已喜难自禁,成日间打扮一尘不染风度翩翩的欲寻三姑娘说话,一日见在院里廊下绣花,陈志也便走了过去,细心的在廊椅上铺了洁白绣一角丁香花的罗帕,他方一尘不染的坐下,寻机会同三姑娘说提亲的事,道,“三妹妹,你怎么不乐意呢?”
三姑娘侧脸儿望他一笑,道,“我对表兄,一无所知。表兄对我,亦是一无所知。这会儿突然说亲事,我若应了,便不是我了。”
陈志迷恋的望着三姑娘的笑靥,嘴里道,“我家与表叔家是至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