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阿念尤其照顾,先裹了一个给阿念,阿念吃完,自己裹了一个给他家子衿姐姐。三姑娘笑,“你们怎么突然又好了?”
何子衿笑,“我跟阿念一直很好哪。”
三姑娘是个细心人,笑,“打前两年,阿念就不缠着你了,倒是常带着阿冽玩儿。如今又跟小时候一样了。”
阿冽也道,“现在阿念哥老是‘子衿姐姐’长,‘子衿姐姐’短的呢。”
阿念笑笑,也不说话,裹个春饼给阿冽堵嘴。
沈氏暗笑,小孩子就是这样一时好一时歹的。
吃过早饭,阿念就带着何冽去书房念书了,何恭自己是秀才,启蒙亲自来便可,待两人大些再去学堂不迟。阿念每每念书,脑子里的老鬼便要出来絮叨,说何恭这里讲的不透彻,那里又狭隘了些。反正是满嘴的挑剔,阿念硬能装听不到,老鬼还屡屡道,“听何相公讲课,还不如我给你讲呢。”沈家于他有恩,何恭学问虽不咋地,却是个大好人,老鬼对他很是尊重,就称何恭为“何相公”。
阿念足憋了他一个月,方意识里同这老鬼道,“以后你要对子衿姐姐尊重些!”
老鬼忽听得阿念肯理他,而终不是他一人喃喃自语,感动的险流出两缸泪来,只是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