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即使再叫了子衿丫头来也是两相别扭。罢了,我得先腾出手来调理大妞这个孽障。”
说到长孙女,陈姑丈一声长叹,道,“这两年你费些心,也勿必把她教好了。”又想到自家这些个孙女,在相貌上竟无一个能及何子衿一半的,真是无用。
何子衿由此便成了失学儿童,年前何恭带着年礼往冯家走了一趟,过得三五日带回了冯家的年礼并他姐的消息,何恭与老娘道,“姐姐说了,年底下冷,怕羽哥儿乍挪动不适应。待明年开春再来,那会儿天时暖了,姐夫明年出了孝,去帝都谋差使,姐姐也要带着翼哥儿羽哥儿一并去的。”
何老娘点头,连声道,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何恭将冯家年礼的礼单奉上,何老娘笑眯眯的收了,又叫儿子下去收拾梳洗,一会儿过来吃饭,再命余嬷嬷去厨下说加两个儿子喜欢吃的好菜。
何恭便与妻子回了房,何子衿带着沈念、何冽跟着,何恭换了外头大衣裳,洗漱后挨个儿抱过孩子们,又问这些天在做什么。
何子衿道,“爹,我找了个挣钱的营生。”
何恭笑,“干啥啊?是跟你三姐姐学打络子,还是学做针线了?”
何子衿得意,“都不是!包准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