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?”
沈氏自然应是,哄得何老娘乐呵了,第二日奉何老娘再带着闺女带着礼物,其间还有一份是特意备给薛先生的,一并去陈姑妈那里了。
何老娘与陈姑妈透脾气,沈氏素来会哄人,何子衿也不是呆瓜,开始陈姑妈还有些不好意思,说了一会儿话,到晌午时就乐呵乐呵的了,留了这婆媳孙三人用饭,直待下晌,何老娘方带着媳妇孙女告辞。其间,陈姑丈还出来见了见何老娘,与何老娘说了几句话,沈氏是女眷,避到里间儿去,倒是何子衿给陈姑丈见了礼。
待何老娘婆媳孙三人走了,陈姑妈叹,“我这弟媳好福气呀。”
服侍陈姑妈一辈子的老嬷嬷张嬷嬷劝道,“看太太说的,您五子二女,谁不说您福气最大呢。”
陈姑妈揉着额角,“福气在哪儿呢,我都看不到。”
主仆两个说着话,陈姑丈一时过来,笑问,“他舅妈走了。”
陈姑妈,“你又不是没长眼。”
陈姑丈赞叹,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我头一遭见子衿这丫头,委实吓了一跳,当真是粉雕玉琢,小小孩童就有一股子灵气。”何老娘生得那等形容,说丑吧说不上,可要说俊也违心,何恭也就个寻常相貌,只常年念书,身上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