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江太太放下剥了半袋子的花生,道,“咱们一道去,我也去瞅瞅。”
张氏笑,“是,我服侍母亲。”
两家离的不远,张氏背着一小篓榛子抱着一小篓栗子,与婆婆去了沈家。何子衿无事,正在教沈玄念书,甭看江氏教儿子教不会,何子衿就教的很不错。尤其千字文这押韵的,念起来朗朗上口。
何子衿早倒背如流了,书都不用看,沈玄就当学唱歌了。
张氏一进门就赞,“怪道阿仁说,这丫头有学问,看这千字文背的多熟啊。”她丈夫是屡试不第的读书人,念书多年,秀才也没中一个,好在家里有田地,家计是不愁的。到了儿子这里又是念书,成绩也不咋地,但这启蒙的《千字文》,张氏不知听过多少遍了,故此,一听就听得出来。
何子衿听到有人说话,回身见是江太太张氏婆媳,笑着打招呼,一个叫“伯娘”,一个叫“江祖母”。
张氏笑问,“丫头还认得我?”
“去年来外祖母家的时候见过伯娘和江祖母的,我还记得。”何子衿又不真是小孩子,她记性素来好,自然是认得的。尤其这位江太太,据说在她舅与她舅妈成亲的那天见着女婿俊俏欢喜太过,直接笑歪了嘴,虽然后来被针灸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