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老娘的脸,一时红一时绿,没理会何子衿的激将法。她老人家活了这把年纪,别的事不慎重,唯独银钱上的事,慎之又慎,绝不可能被何子衿三言两语就说定的。
何子衿也不急,她照常去陈家上课学习,并且很聪明的把自己的成绩控制在末尾却又离陈三妞很近的地方。
沈氏很关心闺女的学业,问闺女是不是很难学,何子衿道,“不难学。薛先生讲的诗经我早跟洛哥哥学过了。琴棋书画还早的很,先生只让大妞姐二妞姐学字,我们小,先生说等过了八岁再摸笔。棋教了一点,乐谱教了一些,针线五天学一回。”
沈氏还问的很委婉,“是不是表姐们学的太好了。”闺女脑袋不笨哪,自小就比同龄孩子强,说话走路早不说,平日里小嘴巴啦巴啦的也会说,就是跟何洛念这一二年的书,也学会了不少字,背了不少诗经。丈夫有时问闺女一些浅显的书本,都答得上来。丈夫私下时时感叹以后儿子有闺女这种灵性,老何家的举人可期啦!(石头:那啥,何秀才你也对自己忒没自信了吧?)
闺女如今在陈家念书,薛先生为了表示自己教学上的进度,每十天都要考较一次,闺女回回最末。沈氏是个好强的性子,平日里虽不大显,心下很担心闺女跟不上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