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瘾。”
说到早死的祖父,何子衿还有些担心何老娘伤感啥的,不想何老娘绝对是伤感绝缘体,给何子衿上好药,何老娘就说,“你比你爹还是有点儿水平的,知道我唱戏好听,等我嗓子好了,教你两段。”专场过后,何老娘还起了收徒的心。
何子衿又不喜欢唱戏,她说,“我想学吹笛子。”
有徒弟学就成,何老娘也不挑,不过不忘打击何子衿一下,拉着何子衿的小胖手道,“你看你这手,一看就知道是只拙手,长的就笨,不知道能不能学会哦。”
她手只是肉一点而已好不好,何子衿没啥节操的表示,“祖母不是说我像你么,像祖母的话,怎么会学不会?”
何老娘受用,且对自家基因充满信心,点头,“倒也是。”
何老娘想起一事问何子衿,“你不是说要给我做袜子,这都好几个月了,袜子做好没?”
何子衿道,“哪儿那么快啊,我做的是棉袜子。祖母你等着就是,哪有收礼人这么急的啊。”
何老娘撇嘴,“我就怕等的脚生冻疮也穿不上你的袜子。”
“我尽量快点儿吧。”何子衿拿捏上臭架子啦~
“抓紧点。”何老娘无师自通的学会催货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