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再熬二十年,能熬出个举人来,何氏家族在碧水县的地位顿时不同。族长还特意带了孙子何洛过来,托何恭有空指点何洛的功课。
何恭哭笑不得的应了。何洛重新瞻仰了一回他经常见的恭五叔,就去找何子衿玩儿啦。
何家摆了一日酒庆贺,第二日,沈素也来了,自然恭喜了何恭一番。沈素是个心肠宽阔之人,他落榜也非一日了,姐夫有出息,沈素是替姐姐高兴,总算在何家熬出头了。
不过,沈素也受了些感染,回家同妻子道,“姐姐、子衿都穿上绸了。你莫急,我今年必要苦读,待明年定也叫你和孩子穿上绸。”
江氏产期就在眼前,她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腹前,柔声宽慰丈夫道,“你有这个心,我穿不穿绸都高兴。”
沈素道,“有这个心,也得能办成这事儿才行。”
很快,沈素落榜的失落便被长子的诞生驱散了。其实,头一个孩子,不论儿女都一样,当然,儿子的话自是更好。
沈素第二日就驾车到何家报喜,沈氏自是喜不自禁,便是何老娘,这会儿正在高兴儿子中秀才的事,听到沈素得了儿子,亦是满面笑意,道,“大喜大喜,明儿个洗三吧?”
沈素笑,“是。就是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