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通得书,要不就劳烦你也给我抄几篇。你也知道,人老了,脾气也怪,闲着没事儿就爱个攀比。”
孙氏顾不得多想婆婆怎么突然扯到抄经的事情上了,也不敢推辞,连忙道,“这原是我的本份,就是母亲不说,我已在抄了。想着抄好了放到姑妈的小佛堂里供着,也是媳妇的心意。”
刘氏点点头,“难为你有心,这事我知道了,你去吧。洛儿留下陪我说说话。”
瞧婆婆不痛不痒的样子,孙氏回房与丈夫抱怨,“我原想着同恭族弟他们说道说话,母亲只不让。”
刘氏私下同儿子道,“阿洛的性子,委实太老实了。上次小孩子打架,原不是大事,你们兄弟小时候,哪个没打过架?我就说你媳妇闹得太过,原本自家有理,最后反得罪了人。孩子念书要紧,性子也不要拘得太厉害,我倒是宁可看孩子出去把人打了,也不想看孩子出去被人打。”
“以往我只担心阿洛太软,如今瞧着,还是有血性的孩子。”刘氏不似孙氏那般怨天怨地,反是面露喜色,“这世上,没有独人。阿洛先前适龄的朋友少,就一味念书。如今他渐大了,念书要紧,有一些关系好的族兄族弟,也不是坏事。小孩子的情分,就是打打闹闹中处出来的,一点小事,不必大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