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的事了。何子衿是觉着,照她娘说的,贤姑太太不是个笨人,她并不大知族长家的事,贤姑太太对娘家人的了解肯定比外人深。既有所了解,贤姑太太就不会无所准备。这许多年,贤姑太太都过来了,至于何子衿所担心的事,贤姑太太又怎会没有主意呢?
想通了这一点,何子衿觉着,自己今天对何洛态度不大好,不管怎么说,何洛只是个小孩子,对自己是极好的,她对何洛,也应该更好一些才行。
何子衿圣母心一发作,在何洛来找她玩时,她便请何洛吃她的好点心,又问何洛课业上的事,听何洛说自己的烦恼。
何子衿还要感叹一回,原来小小少年也有这许多心事啊。
譬如,何洛就说,“我娘总叫我念书,想出去玩儿都不成。你现在多好啊,每天在家玩儿,除了吃就是玩儿。”何洛羡慕的叹口气,捏捏何子衿的小肉手,又捏捏何子衿的小肉脸,十分后悔,“我小时候怎么没好好玩儿一回呢。”
何子衿拍掉何洛的手,心道:少年,你如今年岁也不大啊。说他,“你现在不是来玩么?”
何洛郁闷,“还是祖母发话,我才能出来透透气。”
何子衿就看不上孙氏那小心眼儿劲,说何洛,“你把每日功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