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块瓷砖地面看,深沉的目光似能将其看穿。
往事历历在目,纵使有些画面片段已经开始模糊,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死在他身边,她的双手牢牢抱着他,车厢翻倒的瞬间仿佛能看见死神就站在窗外。
那种恐惧那种心慌,他每次想起都还心有余悸。
从车厢里被营救出的时候他看到无数倒地的尸体,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说说笑笑,烈日灼灼,再也无法温暖他们,同车厢嬉闹的孩子歪头倒在他父母身边,有人给他做检查,最后只能无奈摇头。
他们那节车厢,只有他活了下来,只有他。
他抬起瑟索的手缓缓掩面,十指插入发里,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她一定害怕极了。
手术不知道要进行多久,徐荞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抖得厉害,仔细一看,他浑身都湿漉漉的,徐荞去给他买了杯热奶茶。
裴邺坤摇摇头,他喝不下。
徐荞塞进他手里,“那就捂捂手吧,她在里头手术,完了还得你来照顾,你要是倒了她可怎么办。”
裴邺坤哑哑的道了句谢。
徐荞一直担心着,问道:“伤的很严重吗?”
就连韩傅明也不知道伤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