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的。”
“这件事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想跟你说,感情是需要相互经营,互相磨合,如果只是一方付出,另一方受着,终有一天两人都会累了倦了的。”
……
项母走后,英夏神色恍惚地坐在床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很久后,她才轻轻地举起项季的手,握在手心,声音哽咽,“项季,和我在一起,你觉得很累吗?”
房间很安静,病床上的人紧闭双眼,没有回答。
因为失血过多,项季一直昏迷不醒。英夏推掉所有的工作,专心在医院陪着。
在沙发上看了一会书,请的护工来了。
照顾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病房需要清理,病人也需要打理。
护工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,动作利索,手脚麻利,很快就将病房打扫的一尘不染。
做完基础工作后,她打了一盆水放在床边,然后折身去拿衣服。
给病人擦拾身体,也是他们的工作范围。
英夏一直坐在旁边看书,余光瞥见这名护工在脱项季的衣服,想到什么,嗖的一下,就跑了过去。
“这个……我来换,你出去吧。”她表情不自然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