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夏享受地松了松肩,余光瞅了一眼,见他正正经经的,也就没说话了。
起初,项季是很认真地按摩,但按着按着,视线不经意地一瞥,就看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,因为还要拍照,为了方便,英夏只披了一件真丝睡衣,一不小心就走光了。
古人言:非礼勿言,非礼勿视,从小的教养告诉项季要做个正人君子,遇到这种事要绅士的提醒,但是,别说提醒了,他现在连不看都做不到,在英夏面前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流氓。
吞着唾沫看了好几眼,越看身子越热,放在腰间上的手是凭着极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往上走。蓦了,实在忍不住,挪着屁股慢慢朝人靠拢。
英夏原本在闭目养神,突然感觉周身的温度在渐渐攀升,拧眉睁眼,就看到项季撑着下巴,一脸笑意地看着她。
两人坐的实在太近,近到肌肤相亲,英夏不习惯,用手推人,“离我远一点。”
项季怔了一下,听话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,但他这一步挪跟没挪差不多。
看着两人几乎没有的间隙,英夏板着脸,目光沉沉。
项季嘿嘿地笑了笑,抬着下巴指着她的胸口,声音坏坏地提醒:“你衣服开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