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试探性地询问:“就这个吗?我有其他需要做的么?”
她不太相信,教练满是请求的语气,会仅仅是为了这个。
谁知,教练轻轻嗯了声,“就这一件事,如果非要说还有其他什么的话,那就请求你和奥西里斯在一起的时候多开解他。奥西里斯现在的状态,我们认为他不适合长期一个人呆在病房,能和家人朋友们多沟通是最好的。”
苏酥怔了怔,这才想起,自己和奥西里斯谈恋爱这么久,还从来没问过他的家庭状况。
她问:“那为什么不让奥西里斯回家呢?与其让他和我一起养伤,和家人住在家里应该更好吧?”
教练颇为惊讶地反问:“你不知道?”
苏酥:“什么?”
教练:“奥西里斯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他爸爸是无国界医生,常年奔走在各国,他基本上是在球队里长大的。”
……
苏酥没想到,奥西里斯那样高傲的人,身世居然会是这样一言难尽。她忽然觉得,自己在整个席家的庇护之下长大,比起独自成长的奥西里斯要幸福太多。
如此,这个男人性格中的很多东西都得到了解释。
“没问题的,教练,”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