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如同给苏酥施了个定身咒,将她牢牢定在原地,只有胸中的那一抹暖意,昭示着她真实的情绪。
这样的关怀太真实、太难得,也太令人无法抗拒。
震惊的情绪消失殆尽之后,男人的气息开始变得清晰,他们靠得那样近,以至于她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。
“回答我,苏酥。”奥西里斯当然发现了少女的情绪变化,但他却执意要一个答案。
男人说话的时候,故意垂下头,气息擦过她耳珠,苏酥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,像是有低压电流窜过。
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,顺着男人的话回答道:“只哭了一小会,在你打电话之前。”
奥西里斯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脸,轻轻笑了一声,又问:“那现在还难过吗?”
……
苏酥认为现在要考虑的根本不是难过不难过,而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靠这么近和她说话,为什么要将她抵在门板上说话。
“奥西里斯,”她的脸已经泛着红,定定看着对方道,“我们为什么不过去沙发那里说话,你……先放开我。”
奥西里斯却并不松手,反而得寸进尺,张嘴含了下她的耳朵,声音喑哑地说:“因为我想亲你,就在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