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,“简直放肆!”
这些闲言碎语总会传些风声,白府自然不例外。
白府的管家打发了一干来递名帖的闲杂人等,又为难地引导着白如柏进了院子。
白老先生此刻正坐在雪庐前用手支着脑袋,瞧见来人,抬了下眼皮。
“林曦人呢?”白如柏直接问道。
“让他温习功课去了。”白老先生淡淡地回答,“你来也是为了那些传言?”
白如柏问:“可是真的?”
“不知。”
“你没问?”白如柏愣了一愣,便皱眉道,“你可知传得颇为不堪。”
“我整日在这府里,无人嚼舌头,怎知传成什么样?”
白如柏道:“兄长,若是真的,林曦就麻烦了,功亏一篑不说,这京中之地也无立身之所。”
白老先生眼眸一冷,又似冷笑一声,“我的徒弟我自是了解,单纯的很,又心软的很,被人诓骗也不知道,怎么除了说他这般那样,这赵靖宜却什么事都没有?”
白如柏立刻知道这位兄长生气了,而且护短的紧,他赶紧坐下,叹口气道:“这世道本就如此,兄长还是想想如何平息此事吧,朝中那些质疑的声音我尽